到家之后,张嫂已经走了。她只是白天在这里帮佣,晚上并不住在这里。
乔诗语将药箱拿出来,便要给宫洺上药。谁知道,自己却率先被宫洺制住了,按在了沙发上。
乔诗语脸一红,"你的后背还有伤呢!"
宫洺不理会她,按住她乱动的双脚,低头拿起了药箱里的东西。乔诗语这才明白,宫洺是要给她的脚后跟上药。
他低着头,侧脸很专注。线条轮廓那么坚毅,又那么又魅力。
乔诗语看的心下狂跳不止,忙别开头,却又触及到了他后背的血痕。
从刚才到现在,他连吭都没吭过一声。
"疼吗"乔诗语突然说道。紧接着,小女人坐起身,慢慢的环臂从身后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。
下一秒,身后的小女人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纵横交错的伤口,已经绽开了。虽然血迹已经凝固,可看起来还是让人心悸。
宫洺皱了皱眉,刚想起身,一只凉凉的小手,已经触上了他的背。
顺着纹路,她慢慢的往前摩挲。带着一种麻痒的感觉,宫洺忍不住后背一僵。
"疼吗"乔诗语心疼的问道。
宫洺皱了皱眉,他从小在美国长大,没有亲人,几乎是在光刀剑影中度过的。还是第一次,有人问他这种问题。
几乎是电光火石间,他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似得。
一回身,他霸道而热烈的吻住了小女人的唇。
身后的小女人愣了一下,旋即她抬手揽住了他的脖子。
不同于上次醉酒时候的主动,这一次,乔诗语是完全清醒的。她清醒的知道,自己在做什么。
也清醒的清楚,眼前这个男人,让她愿意主动这么做。
一场旖旎,将这原本漫长的夜,装点成了一场美妙的梦。
翌日清晨,乔诗语醒来的时候,宫洺还在睡着。伸头检查了一下他的后背,昨晚临睡前上的药,现在已经开始愈合了。
正要起身,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。
"撩完了就想跑"
"啊"乔诗语完全没反应过来。
就是这个迷糊的表情,也让他欲罢不能。
直接将她扯回怀中,补了一个法式长吻,宫洺才放开她,得到自由的小女人已经转身跑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