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处:我有件事想跟你说
薄荆舟的呼吸急促而凌乱,眼眶微微有些发红,难以自控的雄性荷尔蒙伴随着某种冲动直冲头顶,突突跳动的血管中,像是有火星在蔓延冲撞。
沈晚瓷抵着他的手虽然用了些力,但如果薄荆舟真要强来,这点力气根本拦不住他,但他没有。
他低哑着声音道: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说事
薄荆舟拉住沈晚瓷的手,往自己腹部以下的位置移:参赛的人选定了,有我
能不去吗薄荆舟也知道不可能,而且他也舍不得沈晚瓷为了他放弃梦想,更不会为了把她留在身边,就折断她的翅膀,把她变成自己笼子里圈养的金丝雀,所以只是随口说说。
沈晚瓷犹豫了一下:我还在考虑
这个答案完全出乎薄荆舟的意料,他感觉得到,沈晚瓷想去:为什么
难道是因为舍不得他
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,薄荆舟勾起的唇角就完全压不住,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这个原因,他也很高兴。
沈晚瓷揽住他的腰,脸贴着他的胸膛,能清晰的听见男人有些快的心跳声:大概是因为你吧
自从知道要举办这个比赛后,她就很想去参加,但不知为何,真当于馆长开口问她的时候,她却犹豫了。
那一刻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,就是一种——女人的直觉吧。
真的闻言,薄荆舟心头一烫,这瞬间,所有的不舍和委屈都被烫平了,过电般的酥麻从脚心一路窜到头顶,在脑海中炸开了无数喜悦的烟花,浑身上下都说不出的舒坦。
就凭这句话,他觉得哪怕沈晚瓷真的要在国外待上一两个月,他也能忍住。
薄荆舟一把将人抱进怀里,他的身体反应依旧明显,甚至胀得有些发痛,但这一刻,他的内心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,他只想这样抱着她。
就这样抱着她就好,什么都不做。
客厅里安静无声,两人岁月静好的相拥在一起,暖色的灯光映进薄荆舟的眼底,让他冷硬的五官线条都变得柔和了起来。
在这种氛围下,沈晚瓷的视线都涣散了,脑子一片迷糊,她闭上眼睛,好困,好想睡觉。
但这种姿势维持久了,肯定不舒服,于是她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懈怠,用手指戳了戳薄荆舟的肚子:把碗放厨房里去,困了
薄荆舟直到现在,都还沉浸在那种山呼海啸般的情感中,被沈晚瓷一戳,之前被压抑住的、生理上的冲动瞬间席卷而来,他闷哼了一声,差点没立刻缴械投降。
但也只是有那么个冲动,并没有付诸行动,不然他’不行’的标签,在沈晚瓷这里就撕不下来了。
薄荆舟端着碗去了厨房,沈晚瓷躺在沙发上等他,但很快就抵不住沉沉的睡意,闭上了眼睛。
啪……
沈晚瓷被这个声音惊醒,猛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眼底还有些茫然,但第一时间就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,很清脆,是碗摔碎的响声。
她不记得自己刚才有没有关厨房门,但此刻,门是关着的,也没看到薄荆舟。
沈晚瓷:荆舟
她懒散的靠在沙发靠背上,下巴抵在上面,盯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