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彻在,他总感觉做什么都有种胆战心惊的拘束感。
似一把刀架在他脖子般不自在。
"祁哥,天气这么热,我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。这里有我在,你放心。"
祁彻脸色骤冷:"长本事了开始指挥起我来了。"
"没没没!我哪敢指挥祁哥你啊!"吴天连忙摆手,赔着笑:"祁哥想在哪儿就在哪儿。"
谄谀完,吴天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。
"你不认识字,那我留你有什么用"
男人支支吾吾了半天。
"俺……俺虽不认字……但我会背诗……"
背诗
吴天像看笑话般睨着他眼前这个二傻子。
"行,我考你一句诗,赌你一个腰子。背出来不噶你腰子,背不出来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"
男人害怕得汗如雨下,但他别无选择,只能点头答应。
吴天在脑海中搜寻了好一会儿,没有文化的他憋出了一句小学诗句。
"一句光阴一寸金,下一句是什么"
男人眼睛一闪,他好像听过这诗!
立马脱口而出:"三寸光阴一个鑫!"
吴天:"……"
接着,有人发出稀稀落落的笑声。
只有江蓝栀,神色严肃苦恼。
因为她知道,接下来这个男人会面临什么。
"就你他妈有才!还三寸光阴一个鑫!"吴天气得连踹了男人三脚,嚷嚷着:"我鑫你大爷!"
最后,任由男人如何求饶,吴天还是没有放过他。
被几个人拖下去噶了他的腰子。
……
中午吃完饭,江蓝栀恢复了些体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