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不清楚这每一米都要拿钱砸吗?
这得多少钱才能修好啊!
可你要说她数学不好,她养猪加工猪肉的生意也算是做的响当当了。
咋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呢?
“娇娇,要说别的,我还能应承几句,这修路可真不是咱该干的事。”
因为不管怎么样,这都是上面的事啊!
他们给修了算什么事呢?
又不能在路上设卡,谁走就收谁过路费了。
这不能回本的买卖,怎么算也亏啊!
这话一说,云天娇便又笑了笑。
“小七子,这路的重要性,咱都清楚,当然了,这事要干起来,还真就不能跟赚钱联系到一块。”
说完,她又朝袁琦举了杯,继而喝下,却没再提修路的事。
她心里很清楚一点,很多事需要自愿的,她只能提一下,但不能深劝。
人家也不是没更好的选择。
至于什么利于乡民,益于发展的话,她更是一个字没提。
要是这样说,倒更像是逼他为家乡发展做贡献了。
袁琦到底还是和秦臻不一样了,秦臻嘛,他好歹也是在池河镇赚到钱了,这投点出来,他也不亏。
可袁琦才回来,事业还没开始干,就叫人家往这方面捐钱,是有点强人所难了。
虽然没再说修路的事,但云天娇也跟他聊了一些关于池河镇最近两年的发展。
不管怎么样,袁琦要是能把厂子开在池河,那还是一件大好事的。
尤其是服装厂,会需要很多女工,这样镇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也就有钱赚了。
就这样聊着聊着,菜都被孙玉莲热了三遍,云老三也喝的跑去午睡了。
直到了半下午,这桌酒才算结束。
也就是和云天娇聊了这么久,袁琦发现她真的和一般女人不同,甚至她的思想和远见,已经超过了很多事业中的男人。
尽管她没再说一句劝他的话,可她所说的那些优点和好处,都无一不让他自行有了要在这边办厂的想法。
临走时,她又给提了不少腊肉和旁的咸货塞到他手里。
袁琦也没和她客气,带着这些东西便回了秦臻经营的小旅馆。
谁知刚一进去,就见这人悠闲的坐在摇椅里,旁边生了一盆烧的很旺的炭火。
炭火盆里,还放了一根红薯在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