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这么拉着,顾砚书心里甜甜的,脸却又不争气的红了。
“你觉得有用就好。”
有了这个图,云天娇就一直兴奋的不得了,要知道养猪用水可是大问题。
顾砚书的图真的让她轻松不少呢!
哪怕躺在床上,她还依旧笑眯眯,却也有些好奇。
“砚书,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啊!还有你画的好好啊!是在大学里学过吗?”
说到画图,顾砚书就呼了口气,“倒也不是在大学里学的,其实我妈很会画图,她以前就画过很多。”
顾砚书的妈妈竟然会画图?云天娇还真没想到。
“她读过书?”
顾砚书点点头,“嗯,其实我爸妈是下乡的知青。”
(注:第一批知青下乡在上世纪五十年代)
这还是云天娇第一次顾砚书说起关于他父母的事,也有些好奇。
“他们都是知青吗?那后来怎么没回城啊?”
池河镇当初也有不少知青过来,但大部分都回城了。
也有零星几个女知青留下,和本地男人结婚生子,但这都是少数。
如果顾砚书的爸妈当年回城,有家人亲戚的帮扶,日子肯定不会像之前那么难了。
“他们的家人成分不好,后来也联系不上了。”
“他们曾经带着我回去找过家人,不仅没找到,以前的房子也被充公。”
“在城里,他们没有工作,没有生计,就只能回这里,后来就在池河镇落户了。”
听到这里,云天娇还是有些唏嘘的,如果顾爸爸一家当初回了城里,现在顾砚书兄妹三人肯定会有不一样的人生。
当然,他也不用为了还债就入赘自己家了。
见云天娇听到这里就不说话了,顾砚书也感受到她的惋惜。
“其实现在不也挺好吗?我和你成家了,弟弟妹妹也在读书,要说哪里不好,就是……他们走的太早了。”
提到父母的离世,顾砚书的心情便沉重了些。
云天娇明白他的心情,伸出手隔着被子在他的心口处轻轻拍了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