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夜半踢寡妇门,就是流氓罪!搞不好你后面几十年都有饭吃了。”
刘三保越听越是害怕,“你放了我,我就这一次,你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这不能消停吗?”
云天娇哼哼的两声:“可别,你犯的是法,得让人民警察来处理,我们可没权利放!”
说着,她又检查了一下捆刘三保的绳子,生怕他回头再跑了。
眼见他这般,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句。
“把这害人的狗东西鞋脱了,看他还能不能跑?”
现在大家都明白了,是刘三保混蛋,于是刚有人这么说,就立刻有人过来把他鞋脱掉扔到了一边。
现在还没出正月,也正是倒春寒冷的时候。
没了鞋子,刘三保没一会就冻的直哆嗦了。
最后大家商议着,挑了两三个青年留下看着刘三保,等天亮了就扭送他去派出所。
热闹看完,大家便各回各家继续休息。
翌日一早,云天娇安排三个看守的青年吃了饭后,便将已经快冻傻的刘三保送去了派出所。
原本还嘴硬的刘三保,到了派出所后,被警察一番审讯后,立马就招了!
刘三保挨了半夜的冻,到了派出所是又冷又饿,身上还一会冷一会热的。
实在难受的不行,他也没心思辩解,便一股脑的全交代了。
事情正如云天娇猜想的一样,钱媒婆见孙玉莲不同意她介绍的刘三保,便给刘三保出了主意。
说是孙玉莲反正是个寡妇了,又不是什么小姑娘。
叫他半夜三更到她家,只要进了屋,她一个寡妇人家就是全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。
到时候,由不得孙玉莲不从了他。
说到这里,估计是受了凉的刘三保,一个劲的干呕。
“我……我已经全说了,你们能放了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