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伤口早就愈合了,你少在这里找借口欺负我!"方莼真没脸见人了都。
"夫妻之间,谈什么欺负,弄得我跟采花贼似的。"秦墨嗅了嗅,"我师姐真香,真美!"
"一点也不美,这疤难看死了!"
"谁说难看的"秦墨道:"在我眼里,这是世上最美的疤,我爱都来不急。"
秦墨轻抚着疤痕,虽然已经愈合了,可依旧很明显。
即便用了去除疤痕的药膏,效果也已经不明显。
这贯穿伤太深,昝赢都说,这疤痕要陪方莼一辈子了。
"就你说话好听。"方莼心里有些紧张,他攥着秦墨的衣服,他从秦墨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让她害怕的东西,"妙云,我,我,我讲故事好不好,你把蜡烛吹了,咱们早些休息!"
"叫我亲亲师弟!"
"你别得寸进尺!"
"叫先叫亲亲师弟,然后再叫郎君!"
方莼就知道,这臭家伙又开始欺负人了。
高要守在门口,双手捂住了耳朵。
萧鱼柔也差不多,只是秦墨的话,如同无孔不入的苍蝇,直接钻进了她的耳蜗之中。
"师姐,我又想了一个故事,叫少年小墨之师傅的婚礼!"
"不许说,我不听!"
"小墨来参加师傅的婚礼,是夜。。。。。。"
"亲亲师弟,别说了,求你了,我错了行不。"
秦墨讲故事声音还挺大的,别说萧鱼柔了,搞不好对面的袁天罡都能听见。
方莼直接服软了。
"不够亲切!"
"亲亲师弟~"
"还有呢"
"郎,郎君!"
"我现在又改主意了,叫我好哥哥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