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别哭,这么大人了,这点小事都做不好!"秦墨皱着眉,让高要把医药箱拿了过来,然后拿起布带包扎。
李玉漱扁嘴,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,"我从来没做过,我让你教我,你又不教我,我只能自己试啊!"
"行,真是怕你了,你别做了,我可不想在刨冰里吃到你的手指!"
好在伤口并不深,就是皮外伤。
随行的太医提着箱子就要冲过去。
被李源拦住了,"没点眼力见儿,老实呆着,没看到朕的孙女婿在包扎"
太医苦着脸,心累的不行。
去也要骂,不去也要骂,太难了。
"父皇,您这是。。。。。。"
"呵,还没看出来呢你这个爹怎么当的,自己女儿什么脾性不知道"李源喝了一口奶茶,哼哼道:"看看儿媳妇,她就很聪明,把人都带过去,老七受伤了,也不过去看。"
李世隆早看出来了,苦笑道:"难道秦墨要娶两个公主这像样子吗!"
"你没看你家老七在争要我说,她脾气真是像你,得到的时候不珍惜,失去了又后悔莫及。"
李世隆尴尬一笑,看了一眼手在淌血的李玉漱,最终还是心疼了,走了过去,"玉漱,受伤了"
"父皇!"
看到李世隆,李玉漱鼻子一酸,哭的更伤心了,把李世隆心疼的不行,"秦墨,你怎么搞得,看看玉漱的手!"
"父皇,是她自己笨手笨脚的,我都演示过一次了,她还不会,怪谁"秦墨一边刨冰,一边往刨冰上淋牛奶,奶盖,在弄些坚果上去点缀。
一份香甜可口的冰淇淋就制作完成了。
不过,大乾叫它‘酥山’,他撇了撇嘴,把酥山往李玉漱面前一推,"行了,看你忙活了这么久,请你吃,这么大人哭鼻子,羞不"
"我,我就哭,要你管!"李玉漱感觉自己在兄弟姐妹面前,脸都丢完了。
还大乾嫡长公主呢,她就是大乾第一受气包公主!
而不远处,一直没过来的李玲切了一声,小声的道:"活该,秦墨这样的男人,你不珍惜,那公孙冲,能跟秦墨比"
她喝着奶茶,看向秦墨的眼睛,却是放光的。
只有这样的男人,才配让自己拜倒在他的脚下。
才配被他征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