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今日风大,李郎君可别闪了自己的舌头!"
"若我七步成诗,你摘了面纱如何"秦墨挑眉一笑。
"你若真能,小女子自摘面纱,但这首诗词必须入我眼,入我心,否则便不作数!"
"那要是你装聋做傻呢"
"我赵曼筠虽是一介女子,却也明白什么叫做一言九鼎!"
"好,那你听好了!"
秦墨放浪的吹了个口哨,听得赵曼筠心中更是厌恶,这李清照,也太浪荡了。
秦墨踏出一步,"风住尘香花已尽,日晚倦梳头。"
只一句,赵曼筠脸上就露出了讶然之色。
秦墨伸出两根手指,再踏出一步,"物是人非事事休,欲语泪先流。"
好一句物是人非事事休,欲语泪先流!
赵曼筠只觉得悲从心底起,这两句词,说的不就是她自己吗
再看秦墨,已经踏出了第三步,"闻说双溪春尚好,也拟泛轻舟。"
第四步,"只恐双溪舴艋舟,载不动许多愁。"
秦墨伸出四根手指,嘴角含笑,"赵大家以为如何"
赵曼筠心神剧震,这李清照究竟是何许人也,作的词,竟如此的烧心烧肺。
她也明白自己刚才想的有多愚蠢,这样的词,又有谁会舍得卖
若说,先前那一首,是化不开的愁。
拿这一首,便是悲痛万分的愁。
能做出这等诗词的人,必然是历经过大苦,看惯了世间百相,才能够微笑的坦然面对。
"这首词叫什么名字"赵曼筠眼含泪光。
"春晚!"
"好名字!"
赵曼筠看向秦墨,眼底没有邪色,反倒是透着一抹好奇和玩味之色。
能进她房间的人,一只手数的过来,那都是名动京畿的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