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的伤口也没处理,如今流了血,吹了风,还特别疼。
也就是他当了几年侍卫,不然这个疼,他是真的受不了的。
结果,一碰上沈尧,被对方身上的杀伐之气吓了一跳。
然后哆嗦着手,把信递给了沈尧的副将。
"娘的,抖成这样还是他侍卫,不会是个没种的吧"沈尧一看侍卫那软脚虾的模样,就特别来气。
侍卫:……
他不会活不到明天吧。
突然害怕。
侍卫没敢说话,倒是站在沈尧身后的沐水泽,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个侍卫,又轻轻的嗅了一下空气中的味道。
沈尧把信展开看了半天,然后才顺手扔给沐水泽:"娘个蛋,字太多,不爱看。"
沈尧是完全从军营中一路战功打上来的,他识字不多,如果真的有条件读书,怎么可能还愿意那么小就被扔到军营,顶着一身的伤疤,然后成就如今的位置。
大字不识几个,如今认识的字多了,还是因为军师沐水泽教过一些。
但是沈尧还是看见字就头疼。
如今看了一下信,大约明白,是一封要钱的。
字太多,沈尧不想看,直接甩手扔给沐水泽。
信纸是上好的宣纸,而且应该出自临安城的永巷,墨汁闻着味道,也是临安城永巷出产的好东西。
字迹写的就乱多了,说句狗爬的也不为过。
只是这内容。
沐水泽看完之后,有些诧异。
这年头还有人截圣旨
这人还挺有思想,如果可以拉拢过来的话……
"行了,把人带下去先治伤吧,这一身的血腥味。"沐水泽看完没说救不救,只是把人打发下去。
侍卫后背的伤还疼着,这会儿也不逞强,老实的退了下去。
"咋整啊,朝廷来的肯定不安好心,可是……"沈尧心里门儿清,朝廷来的肯定不会是好消息。
可是不救吧,他又怕朝廷翻脸,毕竟他的祖坟还在临安城边上呢。
如果朝廷一言不合掀了他的祖坟,沈尧觉得自己就对不起自己的列祖列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