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爹,我们就这么走了那奇阳丹……"
距离羽轩洞已有几百丈之远,陈鸿杰停下脚步,不甘心的道。
陈百山面色阴沉如水,宽慰道:"鸿杰,你只管安心修炼,爹爹就算豁出这张老脸,也会凑齐买奇阳丹的灵石。"
"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有模学样,把咱家在新月谷的祖传店铺卖掉!"
陈鸿杰一听,大惊失色的道:"爹,店铺每年的租金稳稳当当,是我们主要的收入之一,绝不可放弃!"
"鸿杰!"
陈百山深深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,意味深长的道:"记住,境界才是根本。倘若有一天你能晋级筑基,现在失去的都不值一提。"
"二百年前,本脉辉煌强盛,坐拥新月谷近乎三成的店铺,如今却岌岌可危,连嫡系名分都快保之不住。"
"你大伯意外陨落,平儿又自私寡恩,本脉只能靠你来一挽天倾了。"
说到最后,陈百山竟已热泪盈眶。
陈鸿杰使劲点头,心底却把陈平给记恨上了,低声道:"爹,堂哥自私自利,我们也不必再和他来往。"
"而且,孩儿还清楚一件密事。堂哥几年前担任家族巡查使的时候,曾勒索过几名旁系弟子,获得了一些不义之财。"
"既然他不仁在先,我们干脆把这件事捅给执法堂的陈旬知晓!"
"他因争夺蓝田镇镇守一职和陈平结怨极深,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!"
陈鸿杰盘算着,觉得此事大有可为。
却不想陈百山狠狠瞪了他一眼,严厉的指责道:"鸿杰,此事做不得!"
"他是你大伯唯一的子嗣,我不求你们能互扶互助,但绝不可同室操戈。不然,我将无颜面对你九泉之下的祖父和大伯!"
"爹,我……"
陈鸿杰还欲开口,但观陈百山逐渐变得森然的目光,连忙把话咽了回去。
……
白昼黑夜交替,两天时间一晃而过。
薛芸紧紧握住手中的储物袋,片刻不敢离身。
容不得她紧张兮兮,这里面可是整整两千块下品灵石。
这三日来,一共有十数拨修士上门求购,甚至还有耿家和散修的身影。
最终,内务堂执事陈秋冬经过两次加价,以五千一百灵石的价格拔得头筹。
这储物袋里的两千灵石不过是订金。
只等陈平出关后,和陈秋冬一起去知行堂交接下店契,便算正式过户。
密室内,陈平端坐于石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