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啦知道啦,他现在在我手里,有危险的是他,不是我,放心吧,晚点给你打电话,拜拜。”
南晚站在车边,爽朗的笑着,跟他们挥手道别。
唐暖宁心疼她,想说点什么,又放弃了。
女人结婚,就是一场豪赌。
于南晚而言,她输的一塌糊涂!
但感情上的伤,别人看不好,只能自愈。
“那我走啦。”
“嗯呢,拜拜。”
唐暖宁和薄宴沉离开后,南晚转个身,表情变了。
她舔了一下自己娇艳的红唇,像一朵嗜血的红玫瑰,妩媚,动人,危险。
回到家,南晚没换鞋,也没换衣服。
她打开酒柜,从最上层拿下一瓶红酒,又拿了两个高脚杯,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去了地下室。
地下室里有个大铁笼,南晚专程为林东打造的。
这会儿林东就在里面关着。
他虚弱的靠在笼子角落里,没了之前的商场精英范儿,狼狈的像个要饭的。
看见南晚,他面目狰狞,
“贱人,我要杀了你!我要杀……水……水……”
上一秒憎恨,下一秒渴望!
他已经好久没吃东西,没喝水了。
看见南晚手里拎着的红酒,他就像看见了宝藏一样,满眼饥渴,
“给我,给我,水……”
南晚口气淡淡,
“这可不是水,这是酒,而且这是一瓶很特殊,很有意义的酒,你还记得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