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正在开车,听着电话那端贺景城几人的‘骚主意’,眯着俊眸说了句,
“我老婆人美心善舍不得罚我,你们瞎嘚嘚!”
听见薄宴沉的声音,几个人更起劲了,
“沉哥,正义可能会迟到,床事肯定不能少,祝你性福,天天性福,夜夜性福,时时性福!”
“宴沉,景城说他一也五次,你七次个给他看看,压压他的的傲气!”
陆北一本正经,
“瞎出什么主意,宴沉,有些事不用一晚上就做完,保护好自己的腰和肾才能来日方长,唐小姐懂医,肯定懂这个,你晚上悠着点。”
“……”
几人没个正行,有个正行的说出来的话也同样让人臊的慌。
唐暖宁心黄黄,小脸红的都要滴血了。
她一把抢了手机,挂断,扭头看向窗外,假装看风景。
薄宴沉看了她一眼,喉结动了动,口干舌燥,拿起矿泉水喝。
两人心照不宣,心跳都开始加速。
自从在一起后两人就亲吻过无数次了,甚至还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过,但却从没深一步发展。
因为没有离婚,唐暖宁心里不自在。
她不自在,他就不愿意强迫她。
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爱着的姑娘,任何委屈都不愿她受。
所以除了六年前那次,到现在两人还没发生关系。
可是现在不一样了,两人是堂堂正正的夫妻,以前的不自在不存在了,以前不能做的事,现在都能做了!
车厢内的温度骤然升高,让人口干舌燥。
薄宴沉全身燥热,一直喝水解渴。
唐暖宁面红耳赤看着窗外,手心和后背都出汗了,汗津津的。
因为羞涩,因为紧张,或者是因为各种不明言说的躁动,两人都沉默了。
只有不安分因子还活跃着,暧昧的撩拨着两人的神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