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像太阳,也不像月亮……”
“到底是什么呢?”天真的孩童指着空中血球,问着爹娘。
爹娘慌忙捂住他的嘴,压低声音:“嘘……不要指它。”
谁也无法忽视天上突然冒出来的血球,可谁也不敢提及。
那血球,就像悬在他们头顶的倒计时。
随时会收割凡间无数生命。
梵国,北昭,西越,南国齐聚,东凌如今已是北昭附属国。
而玄念,如今就像东凌的吉祥物。
反倒过的很不错。
各国纷纷为头顶出现的圆球商讨对策。有人认为,它吸收掉所有浊气,是大功一件。
也有人认为,神界花费千年都无法净化浊气,真有这等宝物,难道还会留给人间吗?
此话一出,众人都沉默不语。
众人沸沸扬扬,陆砚书与陆政越却是沉着脸,从头至尾都没发表言论。
两人异常的沉默,直到离宫后,两人深深的瞧见了对方眼里的凝重。
两人一路无话,回到陆家,便有下人上前:“大少爷,二少爷,老夫人请二位去前院。”
两人脚步沉重,来到前院时,许时芸和容澈已经等在堂内。
陆砚书进门后,便屏退众人,屋内只余兄弟三人和许时芸夫妻俩。
陆政越亲自关了门,并吩咐道:“不许任何人靠近。”
屋内气氛很凝重,凝重到喘不过气来。
兄弟几人都没说话,容澈沉吟许久,才深吸一口气问道:“是善善吗?”
许时芸期待的看向几个儿子。
见几人沉默着没说话,眼里的光一点点变得黯淡,直到成为一片死寂。
“爹娘不必多想,一切还未确定,只是猜测罢了。”
“善善这些年控制的极好,不会……不会是他。”陆元宵眼睛微红,劝慰着爹娘。
陆砚书敛眉不语。
容澈摆了摆手:“你们先下去吧,我与你们娘冷静冷静。”是不是善善,其实,他们心里已经很清楚。
三人担忧的走出门,陆砚书转身看向爹娘不知何时已经佝偻的腰,心头记是酸涩。
“元宵,你的婚期快到了吧?”陆砚书突然问道。
陆元宵怔了一下,不知大哥为何会突然提及此事:“大哥,还有三个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