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在多久,儿子竟然学会了赌钱?
白青青气鼓鼓地上前去,一把将骰盆给摔了个粉碎:“平哥儿,你是侯府的嫡长孙,未来侯府的继承人,你怎么可以玩这种下三烂的东西!”
骰盆被摔得粉碎,哐当一声,砸得那些下人作鸟兽散。
阿聪看了一眼,也跟着其他人下去了。
屋子里就剩下崔庆平和白青青。
白青青要跟儿子讲道理,“平哥儿,你不能……”
“我草你娘的不能!”
脸色铁青的崔庆平,突然跟发疯了似的撕咬白青青:“你摔我东西!我让你摔我东西!”
“我咬死你!”
“我咬死你!”
崔庆平一口就咬住了白青青的胳膊。
“啊!”白青青发出一声惨叫,想要推开崔庆平,可她不舍得用力,怕伤到崔庆平,轻轻推,根本推不动,崔庆平越来越用力,牙齿都没入了白青青的皮肉里。
“啊,啊,啊!”
白青青剧痛难忍、痛不欲生,疼痛之下也顾不得那么,用尽全力,一脚踹开了崔庆平。
她的衣服上都是血,被崔庆平活生生地咬下了一块皮肉。
“平哥儿,你……”白青青想要斥责崔庆平,低头就看到崔庆平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,后脑勺处,汩汩地冒出血来……
“啊!”白青青吓懵了,嘶声尖叫:“来人啊,快来人啊,请大夫,大夫!”
崔庆平晕过去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。
杜氏火急火燎地往庆丰院赶,就看到孙子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大夫也刚好过来,正在帮小公子处理伤口。
“我的命根子啊!这是怎么了啊!”杜氏扑在崔庆平的身上,嚎啕大哭:“上午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啊!”
大夫在一旁宽慰杜氏:“夫人不要担心,小公子就是磕着了后脑勺,磕晕了,等那块瘀血化掉了,自然就会醒过来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这样啊!”杜氏真的心肝都在颤。
崔庆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侯府就完了!
夏嬷嬷呵斥跪了一地的下人:“到底怎么回事?谁说来!”
没人说话。
夏嬷嬷又吼了一句:“既然都不说,那就全部拉出去,各打二十大板!”
一听要挨打,有人就嚷嚷开了。
“夫人,不关我们的事,小公子之前还玩得开开心心的,就她,她来了之后,小公子就受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