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德音听着他这些毫不相干的话,并不愿再听,站起身来准备送客道:
“陆大人吃醉了酒。。。。。。”
陆修齐突然神色间迸发了神采一般,朝前一步,急急的说道:
“我是吃了酒,但却十分的清醒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那夜王府的信是我送的,我便是怕你再受到伤害,所以才警示你,又怕你不肯再信我,所以才没有露面。”
谢德音听他说起那夜里的那封信,微微皱眉,随后轻嗤了一声。
“陆大人想说什么?想说一切都是新帝逼迫,与你无关?”
陆修齐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,神色瞬间萎顿了下来,他哑声道:
“你说的没错,走到如今这样,与我脱不了干系,你恨我,怨我,都是应该。”
陆修齐说着,抬起头来,目光炙热,隐有水雾。
“可我的初衷并非是如此,行宫刺杀那次,我带着一个人躲在了你的房间中,我那时跟你说,我并不想参与那场刺杀,是实话。我与摄政王远日无怨今日无仇,何故去刺杀他。
只是后来我发现谢家在助豫王,还发现皆是你传信给谢大哥。那时候我别无他愿,只是想着让你称心,无论你做什么,我都想帮你一把。”。
谢德音微微皱眉,似他这样暧昧的话语,她并不想听。
陆修齐看她眉间阴郁,便不再提起此事。
“我那时做了个错误的决定,我知道你要助豫王成事,便让我那位朋友去了青云书院,多接触一下当时名声不显的豫王,可是我并不知道后来会生出那么多事,也不知他会算计了你身边的青黛。”
谢德音猛然抬头看着陆修齐。
“你说那人是少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