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我不行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只是她睁眼那一刹那,便迎上了他那双湛黑深浓的眸子。
只见里面情。欲炽盛,有着不容人抗拒的强势,谢德音望着他,仿佛回到了去年夏天的时候,这男人每每强迫她之时,眼中便闪着这样的光。
她昨夜一整夜睡睡醒醒,加起来睡的时间都不足一个时辰,被他要了一次又一次,如今她还没缓过劲儿来,着实有点受不住了。
“王爷,您怎么了?”她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,他的不对劲谢德音察觉到了。
周戈渊抬眸,凝视着她的双目,两人便保持着此时让人脸红的姿态。
“阿音,你可知榻间玩物和妻子的区别?”
谢德音一愣,不知此时是不是她昏昏沉沉在做梦,还是真的已经发生了。
见她不语,周戈渊身子沉了一分,见她闷哼,眉头紧皱,他只当没看到,依旧居高临下看着她。
“榻间的玩意儿,本王不必费心去惦记她今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,有没有谁惹她不开心,也不会在意她想从本王身上得到什么。本王有需要了,任何时间任何地方,她没有说不的权利,只要将本王伺候舒坦了,本王何必管她如何。”
看着她脸色渐渐发白,双唇翕合,周戈渊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,眉目间多了一抹温柔缱绻。
“我的夫人,我会爱她敬她,怕她委屈怕她疼,予她尊宠和荣耀,爱她所爱,忧她所忧。便是在榻间,也愿意收敛自己的急切,将所有的耐心给她。荣辱与她共享,风雨为其遮挡,这一生都将她护在我的羽翼之下。”
周戈渊字字清晰,句句轻柔,更将她眼角不知是惧还是什么的泪擦去。
“阿音,你想好告诉我。”
说着,他抽身离去,没再回望一眼。
谢德音只觉得心口砰砰的,那种急速的跳动,似从未有过。
甚至在男人离开时,她想伸手抓住他的衣角。
可是她最终手垂落了下来。
此时,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昨夜里他的反常,以及他濒临失控时,扼住她脖子说的那句“若你有一天食言了,我一定亲手杀了你!”那句话。
当时她以为是他兴。奋时特殊的癖好,如今她才明白,从昨夜她在亭中问起那张地图开始,他便什么都知道了。
知道自己有事瞒着他,知道自己撒谎。
他要她的真心。
可是真心是什么?
她自己都不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