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树坤也算手眼通天,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就安排妥了。
二叔喝了口水道:“这人贼眉鼠眼,双目无神,如此鼠目寸光的人成不了事,他就是个替死鬼。”
我重新拿起报纸,的确如二叔所说。
“王总家那事,我估计就是这班人暗中下了厌胜术,想着等事情爆出来后敲上一笔,结果被我们半路劫了道,这下矛头怕是要指向我们了!”二叔整理着桌子上乱糟糟的零食。
我道:“那我们得再去找王总,把这事说清楚,让他加钱。”
二叔道:“你都说了出了那道门,是八是发明着算了,何况这也不符合规矩。”
的确。
按规矩,就算我不说那句话,这事也不能再去找王树坤。
我们是拿钱做事,主人家是要个结果。
除非是做事的时候遇到对手反击,付出的代价高了才可以临时加钱。
至于事后被人报复,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。
二叔坐下道:“如果只是闲散的一两人倒也不怕,我担心的是他们是一个大团伙,那就麻烦了。”
我也有些担心。
因为自古以来江湖艺人都属于底层人物,单干容易被欺压,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些团体,搞木工的鲁班门,码头上卖苦力的袍哥,江河上做航运的排教,甚至是早年的丐帮都是如此。
不过这些团体都有一个共性,只要是吃这碗饭,都能称自己是某某门的人。
实际上除非是事儿闹得太大,激起了整个行业的愤怒,正常情况下是不会遭到整个团体的报复。
王树坤家这事背后的人,我估摸着也就是三五成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