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没有可是,走吧,送我上船。"
桑妈妈见小姐心意已决,没有再劝,立刻搀扶着杜娘出了醉花楼,来到岸边。
萍儿与一名船夫撑着小船在岸边等待着。
上船前,杜娘一把紧握住桑妈妈的手,叮嘱道:"刚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,不得告诉任何人。"
"小姐……"
桑妈妈难过地一把抱住杜娘。
她虽是下人,但从小将杜娘带大,早已将杜娘视为亲生女儿一般。
若是计划成功,今日就是两人永别之时。
杜娘也有些动容,轻轻叹了口气:"回去吧,听到声音立刻按照计划撤退,去做好最后一件事。"
"老身知道,小姐保重。"
桑妈妈狠心地一咬牙,转身返回醉花楼。
杜娘平复了一下心情,上了小船,很快便顺利登上了大花船。
两人上了甲板后,杜娘抬头看了一眼天空。
晴空万里,阳光明媚。
"准备好了吗"她收回目光问。
"小姐,都准备妥了,只等狗皇帝来了。"萍儿答道。
杜娘点了点头,回身打量着萍儿,眼神满是温柔。
"小姐,怎么了"小丫头发现自家小姐神色有些不对劲。
"萍儿,你害怕吗"她问。
"不怕……萍儿不怕死。"小丫头神色坚定地回答。
杜娘伸出手,温柔地轻抚了一下萍儿的发丝。
"可是,你才这么小啊……"
"小姐,狗皇帝也是我的仇人,只要能报仇,萍儿什么都不怕。"
"好,今天我们就为家人报仇……"
杜娘说着坐到早已摆好古琴前,玉臂轻抬,露出一双白皙无瑕的玉手,十指轻按在琴弦上,凝神静气。
两三个呼吸之后,她的玉手微抬,指尖轻轻一勾,一道琴音破弦而出……
————
瘦西湖畔。
齐皇、章本初、谢天南,三人缓步走来,方向正是醉花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