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波跟风的力度,让陈平安有足够的时间点了根雪茄,甚至还有时间喝了一口咖啡。
“他他妈的又来!”
“他是不是有病?这么搞,真不怕得罪人吗?”
“别动,跟着做空!”
“我不是不知道要做空,我怕的是收不回来!”
“现成的背锅侠给你送钱,你怕啥啊!”
在京城不显眼的一栋楼里,江菲儿看着墙上的大屏幕,只觉得嗓子发干。
“为什么要打压?这里顺势上去之后延续到一点半级别自然扩大不好吗?
陈老师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她喃喃自语道。
李海超大致估算了一下资金,也是被惊到了。
那一根通天的量柱,让他不由自主想到如果是自己应对,大概率是尽快平掉所有的头寸之后反手跟风。
可这样一来,照这个势头,之前死保的位置就很难说能不能守得住了。
外资和散户跟风,这谁能扛得住?
江菲儿突然开口道:“李海超,给主任打个电话吧。我们要不要参与。”
李海超虽然在这个技术上比她差了点儿,但是其他方面可不比她差。
“我不打,要打你打。
主任早上没来,中午也没来,但是他打过电话,不让你参与。如果你坚持要进场,我保留意见。”
李海超指了指屏幕,“这个级别,你看是什么级别?你有把握你看的点位就是陈平安看的点位么?
我看不出来,但我知道一点,看不懂的时候,不要动手!”
江菲儿脸色微白,“难道你看着他在市场上这么疯狂的抢钱,那些钱都是要给退休老人发养老金的!”
李海超平静地看着她,“那不是我们的工作!”
其他组员看着他们俩,一个个也不敢吭声。
如果还是在培训的时候,他们之间倒是可以说更多,但现在他俩是房间里职位最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