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书湉懂了。
她给送他衣服,他当成,她爱他了。
最开始是可怜他,有点点好感,离爱差得很远。
他拉着她的手,走到亭子下的木椅前坐下。
元书湉和他并排坐着。
秋凉如水。
祁连伸手将她头轻轻扳到自己肩上,让她靠着。
元书湉喜欢这个节奏,这个节奏有谈恋爱的感觉。
她不缺钱不缺势,唯独缺一段浪漫至死、至纯至爱的爱情。
人越缺什么,越渴望什么,越遗憾什么,越想要什么,久而久之,便成了执念,那是一种刻到骨头里的心心念念。
秋日暖阳斜斜地照进亭子里,温柔地洒在两人身上。
元书湉觉得此刻岁月静好,时光如锦。
此生能遇到他,真好。
手机铃声突响,刺破静谧。
她垂眸看握在手中的手机,见来电显示是林乾。
真扫兴。
她刚要挂断,手机被祁连拿走。
林乾颓丧又愤怒的声音气急败坏地从手机里传出来,书湉,那婚不是我本人要离的!我当时应该是被鬼附了身,不受控制!我找律师问过,人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离婚,法律不会承认,离婚无效!
祁连用元书湉的声音十分冷静地说:可以调民政局的监控录像,你当时看着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异样。如果有异议,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诉,我愿意奉陪到底。
林乾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于公于私,他都不想让离婚这事昭告天下,这让他很没面子,还会影响公司股值。
一个离婚,说不定股值能在股市蒸发上百亿。
一旦离婚公布,以后他再想借元家的势,恐怕不如从前那么容易。
元书湉则惊住。
祁连一个大老爷们,居然能说女声,和她的声音一模一样,但是比她语气强硬。
见林乾久久不说话,祁连将手机摁断,还给元书湉。
元书湉好奇地问:你是怎么做到的
祁连淡淡扬唇,我师父教我的,要乔装成各种各样的人,改变声线是基本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