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把徐檀兮弄哭了,但她没有咬他,因为舍不得。
"杳杳。"
窗外的风声很响,她却听不到,一整个世界里都只有戎黎,他的声音、他的手、他的喉结、他发红的眼睛、他滴在她锁骨上的汗。
寒冬腊月,他身上滚烫。
"对不起,再忍忍。"
"马上就好。"
"马上就好了。"
风越刮越嚣张。
她哭了他就哄,哄完了丝毫不收敛,马上就好全是假话。
戎黎平时很听徐檀兮的话,除了这种时候。
红烛点了一宿。
次日,天晴。
窗帘拉着,太阳只能从中间的缝隙里漏进来一缕金芒。
屋里有点暗,但戎黎看得清楚怀里的人,她眼睫毛动了,大概是因为哭过了,眼角微微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