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只有我死了,这一切才会结束!
裴枭:结束去问问你母亲,
说到底,他还是心软了。
佣人正在宋明珠房间里,拆换洗的床单被套,宋明珠也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,扎着丸子头,碎发间还是有些湿润,女孩安静地坐在书桌前,低着头做作业。
佣人:先生。
听到身后的声音,手中握着的自动铅笔芯直接就断了,听着身后沉闷走进来的脚步声,视线的余光看着身旁男人拖着椅子,在她身边坐下,气息冷冽,带着压迫,哪怕不去看他,宋明珠也知道他现在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。
男人穿着深色的居家服,搭着长腿,手放在膝盖上,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银色素戒,格外刺眼。
全都听到了
宋明珠摇头,她说的实话:我不敢听,洗完澡,我就回来写作业了。
房间里没有人外人,与他独处,宋明珠浑身根本不自在,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,就是兔入狼口。
刚洗完澡的女孩,脖子后红了一片还未退散下去,身上那股草莓香清晰的沐浴露香味,在男人鼻尖絮绕,裴枭突然起身直接伸手从她身下穿过,直接将她抱起来,宋明珠身体悬空,等一会自己就又坐在了他腿上,身上湿漉漉的,就连那双眼睛,看着裴枭时都是波光盈盈,清澈无害。
哥…哥哥…你这样,我不好写作业了。
没什么不好写,你动笔,我看着你做,不对的哥哥教你。
宋明珠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,但是她还不能反抗,她做作业时,裴枭这动手动脚的毛病,从这个时候就开始有了。
裴枭身形高大,体型修长,宽肩窄臀,只有十六岁的宋明珠,在他怀里就是小小的一只外面要是有人走进来根本看不见,男人怀来还有个人。
一开始她做的数学题,裴枭嫌她计算步骤复杂,握着她的手,在一旁的草稿纸上,写出了另一个她从不知道的公式。
发烧了握着她的手,裴枭才感觉到她不正常的体温。
宋明珠一生病对裴枭来说,确实是件棘手的事情,宋明珠是早产儿,一旦染上了风寒,就会一连续病上很久。
生病了,怎么不跟哥哥说
是昨晚,裴枭缠着她太久,加上昨晚下雨,冷风从窗户里灌进来,宋明珠一下就病了…
裴枭抱着她去了主卧室,昏昏沉沉躺在床上,虚弱得一句话都不想说,就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等到第二天,宋明珠吃了药之后,体温还是没有降下。
裴枭就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家庭医生骂骂咧咧的赶来,给床上的小姑娘测量了体温,烧到了三十八度五,放心烧不死她。
倒是你…
外面都在传,你身边养了个小情妇,这件事你知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