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夜望着她,顿时一股火蹭蹭的往上冒,顾不得许多,抓住她的一双手腕不准她再乱来,低头就在她颀长的天鹅颈上吮开。
房间里只开了暗灯,卓简看着陌生的环境,渐渐地迷茫。
不过想到孩子们,她又抱紧了他。
黑夜与呼吸纠缠不清,宽阔的沙发里,不知道是谁先沉沦。
事后他起身,离开前告诉她:"明天晚上再见。"
"为什么是明天晚上"
卓简虚弱的缩在沙发里问他。
"要不后天或者下个月的明天"
傅衍夜不容抗拒的要挟。
卓简:"……"
他很快便走了,她盖着大衣缩在沙发里。
身上的酸痛来不及顾忌,脖子上轻轻浅浅的好几个吻痕也没了长发的遮挡,她狼狈至极,又弱小之极。
她抱着自己,有些筋疲力尽。
什么都说他说了算,她不过是任他摆布,甚至……
她觉得自己像个供他发泄的机器。
身上一阵阵的发冷,她把自己抱的又紧了些。
窗外是万家灯火,窗内却是死寂一片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门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她缩在那里已经昏昏欲睡,听着动静睁了睁眼。
到此刻,她还有幻想,幻想他带孩子们来跟她见一见。
"橙橙"
她低喃着,努力睁开眼。
她怎么忘了,他绝情起来,连亲儿子都不顾。
是袁满跟常夏,还有一个阿姨。
阿姨拎了包东西上了楼,袁满跟常夏带了新衣服给她,"少夫人,你还好吧"
"好像还有点低烧。"
卓简低喃了声,并不太在意。
后来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毛衣裙在泡脚,阿姨给她送了碗肉粥,并且宽慰她,"少夫人,少爷心里只有你,他就是不会表达,你再给他点时间。"
卓简没力气吃东西,把碗往前面桌上一搁,往后靠在靠背上,看着那桶里的中药她忍不住嘲笑了声,他心里才没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