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肝脏移植费用高昂,光是手术费,就得四十来万。
我家刚出事,我爸入狱,家里负债累累。
能求助的地方,我早就都求助过了。
那晚我彻夜未眠,想到最后,也只想到了傅西洲这一个人。
在干缺德事,和放弃我妈之间。
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。
我找去了傅西洲任职的学校。
我跟他说:“在我将那晚的事情捅出来之前,借我五十万,或者娶我,你选一个吧。”
头一次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,我脸上一时烫得厉害。
傅西洲家里是书香门第,家教格外严格。
又更何况,他现在是风光无二的大学教授,名声更是比什么都重要。
娶我是不可能的,但五十万对他而言,不是难事。
我放在大衣口袋里的双手,颤抖着指甲掐进掌心里。
脸上疼,可还是硬着头皮站在他面前,无声告诉自己:“钱会还给他的。”
傅西洲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