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旁人打扰,这两日,她虽又将老爷的心拉拢了回来,但始终记挂着苏晚眠那日的高看一眼。
一个死丫头,哪里抵得上她儿子?
妾室厌恶不甘,“再多嘴一句,信不信我连你一块儿罚?”
项怡淑恨声:“你别忘了,我始终是项府的嫡出小姐,轮不到你一个妾室教训我!”
“呦,还嫡出小姐!”
妾室嗤声,似是想再接着阴阳怪气,余光瞥见往这边走来的身影,连忙转换表情,迫切扑过去。
“老爷啊,妾身没法活了!”
妾室嘶喊着,委屈的眼泪说掉说掉,“妾室听闻姐姐拿损坏的绣品糊弄萧王妃,惹得萧王妃很是不悦。
怕传出去怪我们不懂礼数,才罚姐姐清扫地面,结果大小姐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一顿骂,讽刺我是妾室,这个家我该如何管啊!”
妾室装得一脸可怜。
项老爷子听得眼皮子猛跳,“你是说她得罪了萧王妃?”
“是啊!”
借口是提早编造好的,妾室拿着手帕掩嘴,语带埋怨:“本来好好的机会,姐姐偏要自作主张,拿乱七八糟的绣品糊弄,萧王妃今早过来时发了很大的火,临走前,特意叮嘱妾身教训姐姐,妾身是听命行事。”
项怡淑到底刚回府,不了解内情。
但苏晚眠命令妾室责罚她母亲,这怎么可能?
项怡淑不相信,着急的去看项老爷子,“爹爹,你别听她的话,我母亲她不会……”
“放肆!”项老爷子天平已然向着妾室那头倾斜,怒声斥责:“简直无法无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