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翳然也摇头,缓缓道:"就因为翊州关氏子弟,出身勋贵,所以我就不能死大骊可没有这样的道理。"
虞山房笑道:"你想岔了,我就是觉得,你小子当年是怎么看待那个叫余荫的同龄人,我如今就是怎么看待你的,以后你在咱们大骊庙堂当了大官,哪怕那时候你去了京城,人模狗样的,不再披挂甲胄了,每天穿着身官皮,而我还留在边军厮混,咱俩说不定这辈子都八竿子打不着了,可我还是会觉得……放心,嗯,就是比较放心。"
关翳然点点头。
虞山房好奇问道:"我就纳了闷了,你们这些个大大小小的将种子弟,怎么好像都喜欢隐姓埋名,然后来当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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