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繇倔强道:"可先生救我不图回报,被救之人,却不能不在乎!这已是我身上最重要的物件,拿来报答先生,正好。"
男人展颜一笑,"那说明天下总算没有变得太糟糕。"
只是男人最后还是没有收下那件镇纸。
赵繇乘坐一张自制木筏,去往陆地,站在木筏上,赵繇向岸上的男人,作揖告别。
在那之后,男人依旧是这般闲适生活。
有一天,山顶那把长剑微微颤鸣。
男人站在长剑旁边,望向宝瓶洲那个方向,微笑道:"老黄历就不要去翻它了。"
长剑颤鸣渐渐停歇。
之后,有两位访客凭空出现在海岛,一位酒糟鼻子的老道人,一位年轻道士,后者赶紧蹲在地上呕吐。
从宝瓶洲东南方那个村子的巷子开始,到宝瓶洲西海之滨,再到海上某座宗字头仙家坐镇的孤岛,最后到这里,年轻道士已经吐了一次又一次。
老道人赶紧蹲下身,轻轻拍打自己徒弟的后背,愧疚道:"没事没事,这次吐完……再吐一次,呃,也可能是两次,就熬过去了。"
年轻道士吐得差点胆汁都给呕出来,红着眼睛问道:"师父,次次你都这么说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,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"
一身古怪道袍双袖如有火龙游走的老道人,笑脸尴尬。
年轻道士站起身,问道:"师父,你说要带我见见你最佩服的人,你又不愿说对方的来历,为什么啊"
老道人微笑不语,抬头问道:"开个门,我们师徒跟你讨杯茶水喝,行不行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