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欢在她的口中,都不配有个名字,只能叫"保洁"。
傅母以为自己说,能从儿子的嘴里换来他的肯定,可这次,傅宴时就这么看着他,那薄唇抿得死死的,连这种情况下都不愿意松口娶夏晚予。
母子两个人都没说话,视线交汇,都各自有心思。
气氛一时间好像被凝结了似的。
好在医生过来喊家属过去签字,傅宴时才低低的说了句我去看看,然后离开了病房。
因为傅母的情况有些特殊,她这属于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复发的类型,所以医生让他签字后,又再三叮嘱千万要顺着她的心意,不然这种自虐型的抑郁症,死亡率很高。
傅宴时再回到病房的时候,发现这里多了个人。
夏晚予。
不用想,那肯定是傅母通知她的。
听到了脚步声,夏晚予转过身来,就看到傅宴时站在门口处,紧绷的俊脸上没什么情绪,不过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,她知道此刻的他心情很不好。
"你怎么来了。"
虽然猜到了缘由,但傅宴时开口还是冷冷淡淡的问道。
"我……我……"
"是我让她来的。"傅母明显精神好多了,除了脸色还依旧苍白外,说话声音已经可以恢复正常了。
夏晚予站在那里,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
"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,你看到了,满意了"傅宴时的话,直接就冲着夏晚予去了,都没顾及到一旁母亲还在那里!
"宴时,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愿意看到阿姨这个样子!"夏晚予瞪大眼睛,一副无辜的模样。
傅母一听,也不悦的皱起眉头。
"这和晚予有什么关系。"
"不是她告诉你,关于许清欢的事情"傅宴时都不用思考,也知道这事儿除了夏晚予,没有第二个人能说!
别看周斯泽总是替夏晚予打抱不平,但他是不敢冒险将这件事同傅母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