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栀睫毛颤动,艰难的咽了口口水。
应淮序低声说:"昨晚的话,再说一遍。"
南栀现在是清醒的,可她的脑袋已经被应淮序炙热的气息侵袭,卷走了他的理智。
她手指发紧,抬起眼帘的一瞬,对上的是应淮序充满掠夺性的眼神。
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小白兔,即将要被他吃干抹净,骨头都不剩下。
她紧抿着唇,到底是没有说出来。
只道:"你休想!"
应淮序笑起来,而后吻了下去。
南栀开始还是有些抗拒,但很快就缴枪投降了。
应淮序掐住她的腰,一把将她抱起来,不用她再费力仰着头。
南栀的脾气,在他一次又一次温柔的拥吻中,慢慢消停下来。
她抱着他的脖子,手指戳他的锁骨,说:"你不许再说,就当没听过。"
"不行。"应淮序可不答应。
南栀又要发火了,应淮序亲亲她,说:"这只是我们的秘密,在我面前,你怎么样都行。害羞的,放肆的,无理取闹的……"
"谁无理取闹了!"她噘着嘴,拉扯他的领子,然后低头,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,"你才无理取闹,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。都是你的错,我一个喝酒的人,我哪里有理智必须是你引导我的!你这个可怕的男人,你先嫌我无理取闹!"
她就这样,双腿夹住应淮序的腰,挂在他身上,一边被他抱着走,一边控诉他的罪行。
"我就问问你应大律师,一个女人在喝醉酒的情况下,说出来的话,能有几句真话还有,一个女人在喝醉酒的情况下,你跟她发生关系,你是不是犯罪"
南栀的脸一直都是红的,跟染了胭脂一样,娇艳又明媚。
两条眉毛拧在一起,生气都十分的可爱。
应淮序:"酒后吐真言。你那点酒,没让你到醉死的程度,顶多是帮你助兴。南栀,你昨晚上根本就很清醒。你看,你记得你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,记得自己对我做的每一个举动。"
他走到沙发边上,将她丢在了沙发里。
南栀一下子坐起来,想要撒腿就跑,被应淮序迅速拉住了腿,把她给摁了回来。
他俯下身,双手撑在她两侧,将她禁锢在身前,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,说:"你何必不承认,其实你早就想了,只是找个醉酒的借口,让自己得逞。"
"高兴了,你还要怪我不守约定。南南,你怎么那么滑头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