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那些真正有大背景的,是不可能在他这样一个教头面前忍让的,而只要对方忍让,就说明他得罪得起。
脸色顿时狠了起来,一挥手道:"年轻人,你看到这块牌子上写的什么了吗"
就在街边的门楼上,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:平南侯府。
大气磅礴,被漆得金光闪闪,富贵逼人。
沈放一皱眉,这人的态度让他有些不喜。
都教头又问道:"知道这四个字是谁写的吗"
"谁写的"
都教头冷笑声一声:"你也不用管是谁写的,那种人也不是你能知道的。
我想说的是,光这块牌子在皇都城就代表着王法。
你在平南侯府这块牌子下打了我们侯府的人,这与砸这块牌子何异。
在各块牌子面前让我们退一步
你真天真的认为能做到吗。
平南侯府的人被打了,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打人者弄死。"
沈放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。
方才他还以为对方是能讲道理的,没想到更加张狂。
冷冷道:"听你的意思,这是要讹诈我了"
"哈哈……"都教头仰天笑着,眉眼不善地打量着沈放,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嘲弄:"讹诈你
就凭你这个小战猎,犯得上我们侯府讹诈你"
"我告诉你,今天不仅那几个人要送进天牢,你也得随他们进天牢里走一遭。
打了我们的人,我们要是没有表示,岂不是让外人以为平南侯府可欺了。"
脸色一沉:"识相的,就老老实实的让我们绑起来,否则不要怪我们下手狠,让你吃点零碎的苦头。"
"说来说去,你还是要赶尽杀绝了,一点也不给别人留活路啊。"
沈放淡淡地,"我本以为你是个可以讲道理的聪明人,没想到,你比他们聪明不到哪里去。"
都教头又一皱眉。
他一直在观察着沈放的反应。
从各方面看,眼前这个年轻人都不像是有什么来历和背景的,皇都城中的大人物他们都认识,至少以前没有见过这人,说明他和那些大人物没有什么关系。
不过让他唯一动疑的是,这个年轻人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