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眼神渐冷,想当初在烨城,几万人逃荒队伍被张家剥削,奴役,坑杀,最后十不存一。
他们手上沾得鲜血足以下十八层地狱!
姜早动动嘴刚想说什么,就见七兔已经飞了出去扑向四周士兵。
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看似温和纯净的水流到底是什么东西时,七兔徒然大开杀戒。
气息森然!
“不要!”张严脸色大变,“尊上饶命,他们不过是无知蝼蚁,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尊上,还请您看在张家信徒心底虔诚的份上手下留情,饶他们一命!”
马将军不可置信地看向家主,也觉得他是不是疯了?
大约得了失心疯。
参照物可对焦郡城颜家和吕娇,姜早看看七兔再看张严,有种。。。莫名的快感!
毕竟能眼睁睁看着敌人跳悬崖,还是那种心甘情愿激动大笑着赴死,好爽!
忽然,有个令人发毛的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她木然看去。
是那个道士。
姜早眼底无一丝感情,似在看空气般与之对视。
道士心下一惊。
连身边带的随从都这么目空一切,难道。。。这丑东西真是国师师尊?
没听国师提过啊!
不对,国师曾说过他自荒土深处而来,从荒土到京城确实要路过郡城。
嘶。。。
耳边又响起张严砰砰磕头声:“尊上,手下留情,饶命啊!”
道士:“。。。”
戏,有点过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