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的小伙子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,“江小姐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
其实我们见过很多次了,只不过今天正式认识。
“辛苦你了,萧哥。”我补充了句,发自肺腑。
大过年的,把人家也弄去国外,不能跟家人团聚。
苏盛临仿佛知道我在愧疚什么,握住我的手说:“萧扬是孤儿,没有家人了。往年春节,他也是在苏家过年的。”
我回头看向他,吃了一惊,一时不知说什么好。
车厢里安静了会儿,苏盛临手机响起。
他拿出接通。
我原本扭头看着窗外,没关注他的通话内容。
但不经意地听到几句话,勾起了我的注意力。
好像是跟顾语甜有关的。
等他电话打完,我回头问道:“顾语甜又怎么了?难道顾家有那么大能耐,连你都镇不住?”
苏盛临扯了扯唇角,神色颇为玩味儿,而后看向我说:“律师说,顾语甜做了精神鉴定,证明她患有精神分裂症——按法律规定,她这种情况可以免以起诉。”
“什么?”我吃了一惊,“她真有精神分裂症?”
“这谁知道呢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谁给她做的鉴定?他们不知道顾家这次得罪的人是你吗?”这种情况下还敢帮顾家,那不是摆明跟苏盛临做对?
“利益面前,一切都可撼动,你怎知道,顾家花了多少钱去操作这事?”苏盛临淡淡反问,好似并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