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婚礼那天的耻辱,我脸色有些挂不住,笑容也苦涩:“当时确实方寸大乱,我从没在那么多人的场合掉过眼泪。”
“是顾宴卿有眼无珠,你想开些。”
“嗯,谢谢安慰。”我感激一笑,再次抬起手帕,“帕子我洗干净了,还给您。”
“不用了。我送出去的东西,从不收回。你若不要,就扔了吧。”
啊?
我一惊,微微皱眉看向他。
难道他有洁癖,觉得这帕子被别人经手过,嫌弃?
苏盛临看着我,大概从我神色中看出什么,随即解释:“你别误会,我不是嫌弃。”
他话音未落,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上前,“苏总,我们得出发了。”
“嗯。”
苏盛临点点头,手微微一扬,示意我跟他继续往外走。
我不好再执着于一方手帕,只能握在手里收回。
但思来想去总有些怪异。
一个大男人给我留一块绣着他姓氏的手帕。。。。。。
这种感觉,怎么有点定情信物的意思?
我脑子里乱七八糟,突然又想起一事。
“对了,苏先生,我很好奇那天的婚礼,您为什么会在场?我们江家跟顾家合起来,也不够资格邀请您。”
苏盛临眸光深邃,好似在回忆,“那天。。。。。。纯属巧合。”
“巧合?”我不解,还没来得及询问更多,我们已经走到停车处。
“江小姐,我们是同辈人,对我不必用敬词,显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