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为何会忽然恢复成正常铜镜的模样了?
直到检查之后,虞清酒这才松了一口气,将铜镜小心翼翼收好。
“没有灵气了,以后也不用了。”她随口解释,还是不太想与他多说话。
“为何?”季廷砚疑惑问道。
为的是那句以后也不用了。
“我知道这面铜镜为何能显示出心中所想的画面了。”虞清酒神色凝重了些,沉声道:“这面镜子靠的是吸收人的精力!”
闻言,季廷砚肉眼可见的有些紧张,目光带着担忧,落在虞清酒身上:“你……”
“我没事。”
看出他在担心什么,虞清酒淡淡颔首道:“现在用的是上一任主人遗留下来的精力,如今已经消耗殆尽,又没有新的精力注入,所以不显示画面了。”
“以后再想用,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。”
而精力这种至关重要之物,岂是能轻易使用的。
虞清酒对这面铜镜如今有些忌惮,不肯再接着使用,季廷砚也就不再多问。
二人之间的确是她更擅长处理这些,他从不在自己帮不上忙的领域瞎掺和。
“你的药是不是快煎好了?”鼻尖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,虞清酒抽了抽鼻子,下意识问道。
她走过去看了一眼,里面的药汤浓郁刺鼻,只是近距离看一眼,就被浓郁的药味刺激地险些流眼泪。
“这也太苦了!”
他眼睁睁看着季廷砚面不改色喝下,整个人似乎都随之扭曲了一瞬。
最后,虞清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,这才拽着他回到里屋,一边粗暴地扒衣服,一边道:“行了,药也喝了,我看看你身上的伤。”
他之前背后的伤还未彻底愈合,这些天又一直没时间好好修养。
虞清酒情急,再加上最近对他怨气颇重,以至于下手也不知轻重,直接粗暴地撕开纱布,瞬间男人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。
身上骤然一冷,季廷砚短暂的沉默一瞬,到底还是任由她继续……
“恢复的还行。”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,态度也不像之前那样心疼伤口,仿佛对眼前的伤视而不见。
而后拿出符纸,将他的伤口贴满符咒后,竟然直接甩手走人,敷衍又干脆。
至此,季廷砚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,她似乎……还在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