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辽无疑修习范围比云渊更广,手段更多,尤其各种阴邪的蛊术,对付起来颇为棘手。
有了这样一个深刻的影响,也就导致只有炼尸与傀儡术两个长处护身的云渊有些不够看。
就连虞清酒也下意识觉得云渊不如云辽。
可,眼前的骨灰坛,又在明晃晃的告诉虞清酒,仅仅是两种手段,也足够作乱整个京城……
末了,虞清酒神色凝重,沉声道:“我们轻敌了。”
说完立刻折返,想要回京城挽回些布局。
她刚走出没两步,就被丘明一把拉住,提醒道:“来一趟不容易,下次就要再等一个月了,我们还是先把这些东西清理了再说。”
“否则扩散出去,只会更加不可挽回。”
大概是满地的诡异画面带来的震撼太大,就连一向云淡风轻的丘明,脸色也格外难看。
“的确。”虞清酒表示赞同。
二人说干就干,开始研究骨灰坛究竟是何种手法所炼制,试图破解此处的阵法。
云辽始终冷眼看着,终于提醒道:“别白费功夫了。”
“你们没发现吗,这里已经处于地下,阴气极重,又隔绝了外界阳气,你们那些镇邪的手段起不了什么作用的。”
“欸你,不干活还说风凉话。”丘明不乐意了,当即想要让云辽一起来帮忙。
他刚走出两步,身后虞清酒信心满满的声音传来。
“我有办法。”
她目光顺着云辽的话语向上看。
语气平淡无波,却胜券在握:“世间阳气最重之物无外乎雷火,这里太深,阳火进不来,我将阳雷引来总行了吧。”
“不自量力……”
云辽下意识想要反驳,但是想到自己如今屈居人下,又是虞清酒的手下败将。
说话确实没什么说服力,于是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悻悻闭嘴。
“不过这里确实不太好办。”丘明神色严肃,看向不见一点日光的穹顶。
这里明显挖地极深,他只能感受到地面稀薄的阳气,却压根无法召唤过来。
更别提条件更加苛刻的天雷。
他细细感受一番,不确定道:“凭空召雷本就艰难,如今在这里,恐怕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好办。”
“没事。”虞清酒拿出封存了季廷砚血液的符咒,“放心,我有把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