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澜也不放心他带孩子,所以第二天一大早,她起床随便煎了几个鸡蛋放桌上,便去了陆竟池家里。
她推开门,里头静悄悄的,还以为两人昨晚相安无事。
江澜上楼,推开卧室的门,只看到里头一片狼藉,没有看到人。
他又去了另一个房间,这门也没有锁,但是里面也没人,只有乱糟糟的床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。
她怀揣着狐疑,走到另外一个房间。
这是陆竟池的书房,昨晚她来过的。
推开门,她终于找到人了。
陆竟池躺在沙发上,丑丑趴在他胸口,两人身上就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。
江澜抿了抿唇,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掀开毯子看了眼,丑丑衣服都没穿,屁股还是光着的。
她一转头,忽然对上男人黑沉沉的眸子。
江澜赶紧把毯子盖回去,“你们,怎么睡在这里?”
陆竟池从沙发上坐起来,将熟睡的孩子裹在毯子里,他还没开口,先咳了两声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陆竟池摆了摆手,“没事,他太闹了,才刚刚睡着。”
江澜扯了扯嘴角,不太自然地说,“忘了跟你说,他都是晚上活动,白天睡觉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他扶着额,冷静了一会儿,“既然你来了,麻烦你去把你儿子昨晚的战场打扫一下。”
什么你儿子,难道不是你儿子?
当然这话江澜没说,她看到男人脸色有些憔悴,不知是因为没睡觉,还是身体原因。
她哦了一声,走出去帮忙收拾床。
来到小卧室,她去柜子里翻找被子,抱着被子下来的时候,有个东西掉了下来。
是个熟悉的金丝绒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