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,我不精于喜脉脉象,我不过就是误诊,为什么要道歉!”苏芷瑶和其他女子不一样,总说流血也不会流泪,可今日却被逼得红了眼。
燕白洲心疼,忍不住对着叶晚棠:“芷瑶的确和我说过她不擅长,不是她的错……”叶晚棠沉下脸,骤然发难:“不是她的错,难道是我的错?二爷可从来没说过她不擅长诊脉,而是信誓旦旦告诉我,苏神医绝不会诊错。”
燕白洲一滞。
叶晚棠转向苏芷瑶,眼色森然。
“苏神医不擅长喜脉脉象,为什么还要揽下此事,信誓旦旦说我有喜?你明知道燕白洲为你守身玉如,未曾碰我,却在不擅长喜脉且没弄清楚的情况下,张口便说我怀孕了,要我的命。”
叶晚棠字字泣血,抬手打了苏芷瑶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