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有些不悦。
这个二嫂也太不晓事,二哥还病着,她怎么连饭都不做。
没做饭,想必更不可能煎药了,也不知二哥昨日吃没吃药。
姜二家离两兄弟家不远,中间只隔了几户。
叔侄二人还没到,已经听见冷氏的哭嚎声。
姜三郎拧眉想了想,转而问二侄子,“你爹怎么样了?” “我爹昨日喝了药就好了,就是还有点咳,今早起来吃了两大碗米粥呢。”
姜泉道。
姜三郎放下心。
看样子自己带回来的药还是管用的。
不过,二哥的身体向来比大哥弱,也是自己疏忽,以为他们一同受寒,病症也应该差不多,哪知二哥他竟吐了血。
姜三郎一面懊恼,一面走进院子,就见冷氏抱着大虎坐在地上哭嚎。
二妮也眼泪汪汪,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,几个村民手里端着饭碗,站在篱笆墙外瞧热闹。
“二嫂,外头冷,赶紧回屋吧,别冻着孩子。”
姜三郎沉声道。
冷氏一见姜三郎,哭的更大声了,边哭还边数落,说自己命苦,嫁个男人也没用,连累孩子受罪。
姜三郎见她越说越不像话,气得扭头进了屋,就见爹娘和大嫂周氏都在。
“三郎,回头送你二哥去镇上看看。”
姜老汉道:“你大侄子已经去借驴车了。”
“嗯。”
姜三郎点头,去炕边,试了试二哥的额头。
温度很高,正在发高热。
“二哥你怎么样?”姜三郎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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