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的衣襟将刘老板带到众人面前,“我看首接就送官府吧!”
少年对着粼光斋的伙计使了眼色,伙计便上前将刘老板扣住。
钱越带着伙计押着刘老板和被扣下的那几个男人,朝着官府的方向走去,围观的人群也就此散去。
“罗姑娘,可否暂且留步?”
罗玉淑带上帷帽牵着少女要离开时,被青衣少年叫住,转身透着帷帽的薄纱看向少年时微身福了福:“公子还有何事?”
青衣少年抱拳行礼:“在下于大理寺任职,今日休沐,所以未带衙差。
既然刘老板涉嫌叛国,姑娘可否将证物留下?”
罗玉淑与少女对视了一眼,迟疑的看向少年,没有说话,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。
少年知是两人疑惑,便从腰间摘下了随身携带的令牌,“姑娘放心,姑娘因知此物只有大理寺才有,另外……”少年说着,视线转向了罗玉淑牵着的少女,“这姑娘和他爹……恐怕……好。”
罗玉淑掀起帷帽上的薄纱,仔细查看了少年手中的令牌,确认少年确在大理寺任职后,便打开手里的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用纸包好,盖好瓶塞后将药瓶递到少年手中:“我只留一粒作为证物,去都城医馆与那里的医师说明,其他的你皆可拿去。”
罗玉淑低头看了一眼少女,又看向青衣少年:“身为医者,我自然知道规矩,我会亲自带她去都城医馆说明此事,让医馆的人接她父亲进医馆治疗。
另外,大人若要插手此案,恐怕动作要快,此时刘老板上面的主子恐怕己经有所行动。
他方才逃跑,更多怕是为了通风报信去的。”
“好,那就此别过!”
青衣少年听了罗玉淑的话只行了礼道别后就未再多言,迅速跑着离开了粼光斋。
罗玉淑话落,少女再次流下眼泪,拽了拽罗玉淑的衣角,抬头看向罗玉淑问道:“姐姐,去都城医馆是不是要花很多钱?
可是,我家里真的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