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一边推拿一边问。
冯元衣道:“结果是陛下早就猜到的事,臣倒是更想说说那个叫叶无坷的小家伙,确实有点意思,大宁刑名上,许久没出这么有意思的人了。”
皇帝笑:“想不想教教他?”
归元术:“臣教不了了,若臣把他要到刑部来,张汤就必到皇后娘娘那边去告状,皇后娘娘。。。。。。臣实在是有些怕。”
皇帝问:“怕什么。”
归元术道:“怕皇后娘娘拿石头丢臣。”
皇帝哈哈大笑。
归元术起身,活动着肩膀说道:“爽。。。。。。简直是太爽了,臣多谢陛下。”
皇帝伸手:“少说那没用的。”
归元术把钱袋子取出来,从里边挑挑拣拣的挑了一颗最小的金豆子放在陛下掌心,皇帝看了他一眼,自己伸手进归元术钱袋子里,挑挑拣拣一颗最大的这才满意。
“关起门来说话。”
皇帝道:“叶无坷一口咬定西蜀道所处斩的全都是因为通匪,和此案之外的任何事任何人都没有关系,这样的说辞,你觉得如何?”
在皇帝说了一句关起门来说话的时候,大太监冯元衣就已经看向门口,那几个当值的小太监哪个不是机灵的,立刻把御书房的门关了,人远远的离开。
冯元衣亲自站到门口去了。
归元术道:“所以臣刚才说,叶无坷是少见的有意思的年轻人。”
他给皇帝泡茶。
“西蜀道的案子要说没牵扯到其他人,臣这个对此案了解不深的都不信。”
“可是这少年就偏偏不说,且此案缺失了两份最重要的供词。”
“左都御史谢无章和大理寺卿陆光礼两位大人,对这两份缺失的供词问都不问提都不提。”
“那两位在会审的时候看起来被叶无坷气的脸色都白了,臣看着他们大概是戏做的足够好。”
“陛下对两蜀剿匪之事下达的旨意,臣不信谢无章和陆光礼这两位人精大人都忘了。”
“他们两个不提这供词,显然与叶无坷的想法一模一样,这案子,暂且就先压在这了。”
“臣在看卷宗的时候发现有所缺失,他们不问,臣也不能问,这供词。。。。。。臣可以看看吗?”
皇帝笑了笑,指了指桌子。
他坐下来后说道:“叶无坷把这两份供词自己带回长安交给张汤,张汤没看直接送到朕这里来了。”
归元术道:“张汤果然还是比臣心眼子多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