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,还就有二十来个人喝酒。
他推门而入,酒馆里那群喝酒的客人同时转头看向他。
徐胜己脸上堆起和善笑意:“抱歉,打扰了。”
他才说了五个字,一个身材魁梧雄壮的汉子就骂了一声:“滚!”
徐胜己不生气,还是那样和和气气的笑着。
“哪能这么容易就滚了呢,我用了十天的时间才查到你们在这,又从两百里外赶过来,若是不让你们请我喝一杯酒,很亏。”
他迈步走进酒馆,随手将房门关了。
那个巨汉站起来,俯瞰着徐胜己:“你是官府的人?”
他比徐胜己高了一个头还多,又胖又壮,这种体魄,毫无疑问一拳就能将蛮牛砸翻。
徐胜己摇头:“我不是,我很讨厌官府,不管是哪个衙门我都讨厌,因为我家里有个哪个衙门都能管的,从小看着他我就来气。”
他走到一桌客人旁边,伸手捏了个油蚕豆。
“好吃。”
又伸手在旁边桌子上捏了个拌猪耳。
“不好吃。”
所有人都站起来,有人已经将兵器拿在手。
被二十来个这样的大汉围着,谁都会心惊胆战。
可他没有,他还在话痨。
他从来都不会在活人面前话痨。
“我以前认同他说的一句话,他说这世上唯有女人不必在乎,尤其是你已经得到过的女人,在他看来,女人真的不如一件衣服。”
“可是,原来认同不等于能做到。。。。。。她那样的女人,我怎么可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呢?”
徐胜己拿起酒壶喝了一口:“可她是我女人。”
一刻之后,一身是血的徐胜己走出酒馆,手里还是那壶酒,仰起头灌了一口。
“在益州我说出去做些事,你说快些回来,你在家等我,说的好像你是我女人似的。。。。。。我倒是回去了,你走了,我待你不好,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你报个仇。”
他提酒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