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长生:“我说的是消息的钱不是送消息的钱,送的我已经收过了,收消息的钱,你要给。”
呼楞格懒得搭理他,又摸索了一会儿,发现刚才因为心急,带来的一把碎银子都给了掌柜。
他将手腕上带着的一个银镶宝石的镯子摘下来递给介长生:“这个抵了。”
介长生拿过来看了看,这桌子做工很精致,银子还是草原上的糙银,有些发黑且表明并不平整,但宝石很漂亮。
呼楞格起身要走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什么,又重新坐下。
“你只要是能收钱就什么都干?”
“是。”
“杀人多少钱?”
“看是谁。”
“逍遥王。”
“那就贵了。”
“你确定你能杀的了?”
“你只要付得起。”
呼楞格笑了:“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的事就是钱,而这个世上的人从来都不能不在意的却是钱,你开个价,我听听有多贵。”
“等我想好了会找你的。”
呼楞格点了点头:“那你得尽快。”
然后他问:“若我问你东主到底是谁?你会开什么价?”
介长生回答:“一万两。”
呼楞格一怔,倒不是他觉得这价钱高的离谱,而是他有些不敢相信,宁人查不到的东主在介长生这只值一万两银子?
呼楞格道:“若你相信我,我先欠你一万两,我走之后会有人给你送来,别说一万两,两万两也可以。”
他往前凑了凑:“是谁?”
介长生回答:“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