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过程有些纠结,还增加了两人的矛盾,但那时候记下来的身体记忆,竟然还残留到了现在吗。
两人穿着不错,长相更是出色,这走路姿势也好看,到哪儿都有人侧目看看。
走了一段路,乔溶溶都没等到傅征开口。
她也不是多话的性格,两人闷头到车站了,乔溶溶才好奇的开了口。“傅征,怎么来这里了?”
“去市里面。”
昨天的供销社,傅征去过了,没什么好东西。
他妈说了,要是乔溶溶同志跟他去海岛上,那边买东西很不方便,要早点做好准备。
所以他打算买质量好的耐用的,市里面的款式也新一些,要不是时间不够,该去省会的。
他家不算多有钱,只是不需要花他这个小辈的。
所以十五岁开始在部队摸爬滚打至今,吃穿都是国家包了,他自觉用不上几个钱,寄回来的钱都被存起来。
这时候要娶媳妇了,家里还添了三分之一,加起来有四千块。
娶媳妇是肯定够用的了。
买三大件,他带了小一千出来。
“去市里面?”傅征你也没说啊。
傅征一顿,想起家里人说的他的‘臭毛病’,站定了,看着乔溶溶。“乔溶溶同志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乔溶溶点点头:“你说。”
“三件事。”傅征还数上一二三了:“第一,我即将去驻守的海岛距离热闹的人群,有很长一段距离,一周可能就来一趟船只送补给,这个苦,你能吃吗?”
乔溶溶的手抓了抓裙摆。
上辈子都被带到地方了,才知道去的是那种地方。
面对白茫茫的水,周围人或善意、或衡量、或恶意的目光,以及夜里偶尔传来的波涛声,和缺什么只能等的那种无助、不适应,
她不但适应了很久,还害怕了很久,傅征是一个你说什么,他都会帮你解决的人,可他不是一个能主动察觉到你情绪需求的人。
那段磨合的日子,她真是不想重新来一遍了。
因此,她知道!她也能!
乔溶溶很坚定的回应:“我能。”
她补充了一句。“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,我会把日子好好过起来的。”
傅征嘴角勾了勾,又压下去。“第二个问题,我希望到时候给的彩礼,你能尽量要一些回来,你买裙子也好,买花戴也好,不要太顺着你家里人,我觉得他们不太值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