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如出一辙,只是二叔财力不足,算是低配版的承氏贸易。”
承悦禾放下茶杯,不紧不慢地开口。
不着急吃饭,吃什么饭,把火拱起来先,没戏看怎么吃?
嚼蜡吗?
话音刚落,二叔的脸就煞白煞白的,反观一边的父亲,拿着刀叉的手,骨节都泛白了,手臂青筋凸显,脸色阴沉。
妙啊,就是这样,承悦禾按捺下好心情开始动筷,不能被父亲发觉,因为她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是表明自己是一个合格的,替父亲分忧的,乖巧女儿。
薛凝安静地看着这一幕,暗讽承泽辉自作自受。
“大哥,这丫头片子胡说八道!
我的贸易都是自己做的,大哥也知道我没什么志向没什么钱,只想小赚一点闹着玩而己。”
二叔忙甩锅,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,他仰仗承泽辉指间缝漏的一点油腥才能勉强维持自家的豪门体面。
承泽辉坐在主座不再开口,优雅地用餐,薛凝知道,这是承泽辉在盘算如何清算二叔了,承氏必然有内鬼,贸易一块是长子承悦铭负责的,要清算,承悦铭首当其冲!
二叔讪讪闭嘴不再说话,承悦铭一首低头安静吃饭,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现在承泽辉不说话,没人敢冒头,生怕把火引到自己身上,这么多年,每个家庭有几个是干净的,不过是趴在承氏身上吸血罢了,但凡承家嫡系的人敢胳膊肘往外拐,下场应该不会很好。
下饭,是真下饭,就这么淡定的聚餐多么的平淡无味,承悦禾还多吃了几口自己面前的糖醋鱼。
大家都是独立的西餐,但是承悦禾就是那个例外,面前几份中餐都是自己的,分量不大,但都是她喜欢的,保持身材,晚上不喜欢多吃,但是心情好的时候例外。
这一切薛凝都看在眼里,她联姻之后,除了集团偶尔需要她出面的情况,就是在家带承悦禾,她的脾气性格,处事风格,自己最为清楚,薛凝平静的眼眸中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