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婉茹抽泣着回答:“我叫叶婉茹……”
韩老爷神色柔和:“婉茹,好名字。”
“晴儿,你过几日替爹去薛钊府上道谢吧,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,你都是爹的好女儿,有爹在,你别怕。”
“爹……”叶婉茹的泪水这下彻底止不住了。
次日,城外。
叶安瑶刚从镇国寺理佛回来,正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。
“吁~”
马车猛地刹住,叶安瑶一个踉跄,往前栽去,一旁的贴身宫女赶紧将她扶住。
太监的呵斥声从外面传来:“大胆,何人竟敢拦皇后娘娘的马车,不要命了吗?”
叶安瑶皱了皱眉:“怎么回事?”
太监恭敬回禀:“回禀娘娘,有一名手臂上全是血女子突然拦路,奴才这就将人赶走,不让她冲撞了娘娘。”
马车外的陶柔急了,赶紧跪下,大声说:“陶柔求见皇后娘娘,臣女有重要的事要跟娘娘说,还望娘娘开恩,给陶柔一个机会。”
“陶柔?”
一旁的宫女察言观色,将帘子卷起一些。
昨晚,陶柔被薛钊的手下打断手,丢出了城外。
她狼狈的躺在地上,心中的不甘全化成了怨恨。
她就算死,也要跟薛钊来个鱼死网破,她偏执的想,竟然得不到,那干脆就毁掉吧,谁也别想得到。
“你怎么这幅模样?”
陶柔此刻衣裳上满是血污,头发凌乱,脸也脏兮兮的,再没了往日里温柔的模样。
“是薛钊将我变成这副模样,陶柔斗胆求见皇上,陶柔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告知皇上。”
“哦?什么重要的事情,说给本宫听听。”叶安瑶只是有些吃惊,陶柔到底做了什么事,竟流落成如今这副模样。
京中流传她跟薛钊的事,她不是没听说过。
但听她说要见皇上,不由得有些好笑。
皇上哪里是她说见就见的。
陶柔见她不信,咬咬牙,从地上爬起来,想凑到叶安瑶与她说。Лимоннаяотделка
马车旁的太监赶紧拦住她:“大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