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人对我又有了新的认识,感觉我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不仅敢怼那些污蔑我的人,更是有着这样异于常人的本事。
一直忙到天黑的时候,我终于念完了五篇经文,整个流程都弄完了。
“北哥儿,您喝口水歇会。”李贵端了水给我,还是红糖水。
红糖水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,但是在这农村里,一般只有对那些尊贵的客人才会用红糖水,以表示敬重。
“北哥儿,这个你拿着。”李贵递给一个红包给我,鼓鼓囊囊的,至少有好几千。
我把红包接了过来,干我们这行的是一定得要收红包的,这是规矩,至于红包的多少就不一定,一块十块都可以。
我从红表中抽了一张出来,其余的递给李贵:“叔,这些你拿着,我已经拿走了我的那一份。”
李贵不愿接,非要全给我。
我摇头说:“叔,你是个什么家境我也是知道的,用不了那么多,收着吧。”
李贵眼圈通红,使劲的点头,感动的说不出话来。
我从身后拿出爷爷的烟斗,吸了一口,剧烈咳嗽着,我还没有适应那种浓烈的烟。
“叔,如果今晚上没事,明天我们就抬棺下葬,你得找七个人来帮我,龙头我来抬,其余的人只需要出把力就可以了。”我说。
李贵点头,只要龙头有人抬,其余的人就好找了。
“叔,婶子的阴宅找到了吗?”我问。
“找到了,是我挖的,就在山上随便选了个地方。”李贵说。
我摇头:“婶子这事事关重大,哪里能随便选个地方,我去帮婶子选个地。”
李贵震惊的望着我:“北哥儿,这您也懂?”
“略懂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