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不愿意跟人提及那些事情。
连带着帮他按摩了一年的沈言,他也不许她将自己会按摩的事情说出去,更不许她用同样的方式去帮助别人。
可如今她为了讨好墨泽江,显然是将他说过的话,全当耳旁风了。
想到这些,傅星寒觉得更加怒不可遏,将沈言拽到了走廊尽头,再将她的后背按在了窗户旁的墙面上。
“精神病院都拦不住你勾男人,沈言,你不要告诉我,墨泽江刚好今天来看他母亲,就是因为你。”
沈言看着他,感觉他这样不由分说泄愤的模样,浑如一只跳梁小丑:“你真看得起我,你的意思,是我将墨先生叫过来的。”
傅星寒越看她越觉得刺眼:“墨先生?沈言,你们才见了两次吧,叫得挺亲昵啊。”
沈言很怀疑,傅星寒是真的脑子有问题,“墨先生”这三个字,到底哪一个字和亲昵沾边了?但眼前人这副模样,显然她只要说话就是错的,至于解释,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她不想再说话,清楚也走不掉,索性由着他按着她肩膀对她冷嘲热讽。
傅星寒讽刺出声:“你不就是想勾引他墨泽江,才故意一次次在他眼前装可怜,在他眼前展示你那些所谓的本事?沈言,你那些肮脏的心思,都写在脸上了。”
沈言一个字不回,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,只当外面的蝉在叫。
傅星寒声音还在继续:“像你这样的女人……”他每次讽刺她,来来回回也都是那几句话,沈言听着腻,更别说再有多少情绪波动了。
她心里默念数羊,数到了一千,傅星寒的声音还没停,她又从头再数了一遍。
她发现这方法是真的不错,她终于能心平气和面无表情地面对他的嘲讽,甚至脑子里一专心数羊,也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了。
原来数羊也不只有催眠这一种作用,沈言觉得,以后这方法应该多用,跟傅星寒较劲起争执,大概是这世上最愚蠢的做法。
傅星寒讽刺了她半天,气也撒得差不多了,还正想反思自己有些话是不是说得太过了,她大概是被噎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他还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