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家保镖领头人低沉说道:“大小姐,你若执意如此,只能一通家法伺侯…”
沈皖希低着头静静的看着江心白。
“我的丈夫犯错,作为妻子,有责任一通承担后果。”
保镖无奈的看向沈家长辈。
沈老爷子低着头,红着眼,挥挥手,示意继续家法。
三…
二…
一…
十位保镖一拥而上,手中棍子直直对准他们。
“不…”江心白撕心裂肺大喊。
这一刻,他似乎明白了沈皖希对自已的心意。
一直以来自已错把明珠当榆木。
想要伸出手去将对方推开,奈何自已越是想要推开,对方却越是把他抱的更紧。
他突然想起来了那年的宴会。
当年他们江家在松海举办了一场豪门宴会。
他不过就是在当年的宴会上弹了一首钢琴曲。
沈家便是要与他们江家联姻。
也如今日这般,她本该冷厉的眉毛间全是缠绵情意。
唯一不通的是,那年的晚宴上她白衣胜雪,甚是高贵。
今日她依旧白衣胜雪,却全被鲜血染红了衣裙,跟他一样,鲜血淋漓····
大雨也抵挡不住悲凉的哭声,江心白苦苦哀求他们停手,苦苦哀求让她走。
可是却换来她淡然一笑的喊了他一声:“傻瓜。”
他的这一生啊,就是一个笑话。
昏了头,盲了眼,分不清无情无义冷血之人。
更是看不清爱他到骨子里的沈皖希。
家法还没走完十二道,沈皖希早已经整个人晕死了过去。
尽管她晕死过去,依旧用她的身L紧紧护着他。
他一会哭,一会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