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兮凉心里不想让他人提及他的父母,他的父母早在六百年前就没了,他从小一个人……
青梧垂下了眸,手中的蝴蝶刀离开宁兮凉的脖子。手握的紧紧的,可刀太锋利,割开皮肉。血一滴滴的落到地上。
呆糖嘴里叼着白丝帕费力的擦着滴落的血,却没人注意它。而它望向陶染的目光带着怒意。
这女人太讨厌了,一会儿想办法弄死她。
青梧放开宁兮凉,反而让宁兮凉有些疑惑,宁莫赶紧将宁兮凉拉远。
青梧勾起笑意道:“宁夫人,我要的东西很简单,将东西物归原主。”
宁兮凉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青梧道:“问问你的好婶婶啊!”
陶染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青梧笑了道:“呵,宁夫人。不承认也没事,这一次先放过你们。下次来若不将东西给我,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。”
宁虚一听气极道:“竖子,你敢。”
青梧道:“宁家主,我来自地狱;没什么不敢的,就看你敢不敢了。”
青梧说完非常干净利落的离去,连呆糖也没带走,呆糖在他走后化作黑烟。
成了一个长相呆萌的阳光少年,手中拿着刚擦完血的白丝帕。呆糖小心的将丝帕收好,抬手摸了摸自已头上的耳朵;一脸怒意的望着陶染。
宁莫见到从猫变成人的少年被吓得结结巴巴道:“邪祟,你……你想让什么。”
与宁莫不通,宁兮凉持剑挡在宁虚和陶染身前。呆糖饶过宁莫道:“没你事,这女人骂我家主人,我要撕了她,喵呜。”
呆糖扑向陶染,一伸爪子陶染脸上划出了五道血痕。宁兮凉拔剑而上,呆糖没和他纠缠,眼神柔和下来,看了其余几人一眼直接化成黑烟离开。
他听到了;这个人是青蔼姑娘的儿子。青蔼姑娘是除了主人之外对他最好的人。
只可惜离去的太早了,若当时她不向着主人或许还在吧!也不会红颜薄命……
梨雨的静阁之内夏席清与一女子相视而坐,女子白衣竹纹沏茶行云流水;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。
夏席清弹琴,那琴赤而棕为“招魂”可除了他无人知晓。水气氤氲,琴声婉转悠扬可谓是闲来无事听琴饮茶攵人风雅。
夏晚将茶放于夏席清手边,自已茗了一口手中的茶道:“席清,梧山的事你如何看。”
梧山之东的冥泽之地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干涸,冥泽是一个圆形的湖泊,湖底有一座塔,锁着的邪崇、精怪。自上千年起便一直由梧山派人镇守,可自从六百年前梧山换了家主后,便无人镇守。
这才使得塔中的邪祟、精怪尽数逃脱,为害祸乱洐区的百姓,百姓们上下一片惊然。
各地之主纷纷致书而来,请求各仙门世家出手镇压,而南梨自也是收到了那一份请求书。
各大世家经商,决定每家各派一名修为高的仙者带着家中小辈前去。
夏席清手一停,拿起茶杯语气极为平淡道:“兄长心中自有定论,无需问我。”
夏晚一听当即放下茶杯道:“那若阿辞要你去呢!你当如何。”
夏席清没有丝毫犹豫道:“往之。”